三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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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从小可爱到大猪蹄子的变迁

从小可爱到大猪蹄子的变迁

·看了官方新出的幼年晴明皮的脑子一热产物
·晴明x我 乙女向 已婚设定 ooc我的
·剧情自我臆测 后期被打脸勿怪
·又名 穿越回去嫖小正太〖被打




“嗯,简直完美,万无一失。”

我拍拍手上的灰,整理了一下衣装,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并没有缺胳膊少腿,金色法阵在我脚下逐渐散去光芒,看来这次冒着极大风险的传送成功了。

从阿虞口中听说十二年前的今天是晴明收服白藏主之日,我随口问的一句“不知他小时候如何”意外打开了这人的话匣子,也吸引来了本在樱树下打盹的白藏主。在这一人一兽绘声绘色的描述下我也来了兴趣——我与晴明相识是在好几年后,那时他已是风雅翩翩的白狐公子,自是未能目睹他幼时那一面。

“其实,”阿虞顿了顿,提高警惕确认周遭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线,“你如果真的想亲眼看看他以前是什么样子,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立下明白她话中所指。在人妖共处的当下,一切看似不可能之事都成为了可能——哪怕是时间逆转,回到过去也不在话下。我倒也恰巧懂得这禁忌之术的理论用法,只是从未尝试过,也没有找到机会尝试——施术者必与其回溯年代有一定联系方可成功,且需要极其庞大的灵力作为支撑。

后者于我而言是件小事,主要的阻碍在前者。不过这次,作为那个年代的生者在后世的妻子,有这样一层关系链条在,似乎也可以成立。

“哦!小白也支持!一定要回去看看当年的晴明大人,超——可爱的!”白藏主在我身边蹦跳着撺掇,我心中跃跃欲试,便叮嘱他俩千万别告知晴明,我只回溯一日,看看他们口中的天才小少年是如何长成了今天的大猪蹄子。

一切都顺利地过了头。当我站在了十二年前的平安京街道上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么做似乎有违历史阴阳之理,但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到了时间再回去。

我缓步在主街上穿梭,十二年前我并不在平安京,但这里的建筑十多年来未有太大的变化,我凭着后世的记忆也能轻松寻得路途。

但是这里有些奇怪,街上竟空无一人。这里是极其繁华之地,若要放在十二年后,街上应正吵嚷地人声沸腾。我不曾记得有过宵禁令,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朝着凤凰林的方向步去——据白藏主所言,它原意在那里杀掉晴明,却反被其收服。

远远的有夜巡者提灯走来,灯笼照向我的方向,那人狐疑地打量我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这是哪家的小姐,速速归去罢。”

我不动声色地借着光影掩去了衣料上的桔梗纹,细着嗓子柔声应答:“妾身首次随家父来此,久闻平安京大名,便想四处逛逛。”

“嗬哟,我说呢——还是速归去罢,这平安京近日有一恶妖四处夺人性命,我们夜间都不敢出来的......”

那恶妖大抵说的便是白藏主了。我谢过了夜巡者的善意提醒,假意往回,在确认他已走远后转身从小路直奔凤凰林。

踏入林子边界的刹那我便感受到强烈的妖气与灵力波动,看样子此时的白藏主正与晴明战酣。我在袖中捏了个步速符置于足下,急急在林间穿行。

待我赶到妖气最浓烈之地时,恶兽化的白藏主蔫蔫地趴在地上,周身是撕碎了一地的符纸与枯叶。几根金链束着它的四肢与头颅,饶是它再怎么不甘咆哮,也动弹不得,我在心中暗叹晴明在如此年纪便已掌握了「缚」之术。

视线一转,我终于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小少年——晴明此时不过十二三岁,身高只堪堪到我胸口,眉宇间带着未褪完的稚气,那头白发依旧束于脑后,缎带却大得有些滑稽。与白藏主的这场恶战也使他筋疲力尽,小小的狩衣凌乱不堪,夹带着伤痕与鲜血。

我对上了他那双眸子,是澄澈透亮的浅蓝,不掺杂任何一丝迷惘或狡黠,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少年的干净与纯真。当然,我亦能够看到他自小从骨子里透露出的那份强烈的正义感与坚定不移,他也看到了我,眼中有疑惑,却不存在畏惧。

“没有符咒了吗?”我看出了他的苦恼。白藏主还在一旁怒吼,我暗笑十年后你整日被人认作小狗,谅是跟谁说当年有多么威风也不会有人信。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符咒,纸面上画着与他一模一样的桔梗印。他更加疑惑了,但没有停下来太久去思考这一切,只略滞了一秒,用那符咒将白藏主彻底封印为式神。

现在这林中只剩我们两人了。我低头俯视着他,心中油然而生恶作剧的想法,调笑着戏弄他:“竟敢直接使用一个陌生人的符咒,胆子可真大呀。”

“我见过你。”少年晴明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我,我一怔,他那双不存在任何杂质的蓝瞳里闪过复杂的情绪,“虽然记忆里没有见过,但我总觉得,我们应该是相识的。”

我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我知道晴明自小被誉为天才,但这单凭一眼之缘便能感知到我这个来自未来的人和他的关系,也强大到太骇人了些。

“我叫阿风。”我蹲下身理平他翻起褶皱的衣领,“葛叶曾托我来照看你一晚,现在妖也尽除了,我们回去吧。”

听闻久违谋面的母亲的名字,晴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与兴奋,丝毫不像十二年后那个遇事波澜不惊、从不把任何情绪写在脸上的他自己。葛叶的托付当然是胡谄,我模糊地带过了我现身的原因,只希望尚还年少天真的他不会起疑。

他最终还是没有再多问,只默许我随他一道回了庭院——并不是我们之后居住的地方,看样子应是他父母还在世时的住处。

偌大的居所内鸦雀无声,父亲早逝、母亲离去使得这个孩子一直以来独自打理着一切。我心底有些泛酸,诚然他是个天才,可太过于老成只会让人逐渐忘记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而已。

“把衣服脱了,去温泉那里。”我拦在他面前目露凶光,看样子他是想整理下今夜搜集到的关于白藏主的情报,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不得不说这个坏毛病他真是从小保留到大,长大后还更甚。

此话一出,少年的脸霎时浮上红色,嘴里下意识地拒绝,嘟囔着什么男女有别。我心想你从头到脚我哪里没看过,要我这么调戏长大后的你只会收到一句“承蒙款待”。

“我答应了葛叶要照看你,别扭捏了,赶紧的,我好给你治疗。”我继续装作某个凶巴巴的葛叶的友人,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往室内走。

温泉水蒸腾着氤氲的热气,少年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细白瘦削的身体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剐蹭,也有被妖鬼所噬。他有些无措地划开水面的气泡,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红红的,连带着耳根一起浮上绯色。

不论是作为他日后的妻子,还是单纯作为一个年长的女性,看着他这番令人疼惜的模样怎么都无法抑制母性泛滥。我连符纸都懒得拿了,凭空捏了治疗术式便将手贴上他的脊背——轻而易举地触碰到那硌人的骨骼。

太瘦了,真的太瘦了。我不敢相信这副皮囊是如何支撑起一颗赤诚正义之心,也无法想象这瘦弱的肩膀是怎样担起的守护京都的重任。

“阿风为何要哭?”

有凉凉的小手贴上了我的脸颊,抹去我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晴明努力伸长手臂想要够到我的面庞,白发彻底松开飘散在水中,那双映着星辰的瞳里是不解与担忧。

“水汽蒸的。”我一把将他摁回水中,跟他在一起久了,我也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掩盖自己的失态,“给我乖乖在水里待着,别惹了风寒。”

好在我对阴阳术钻研不浅,治疗术式很快起了效果。我看着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逐渐开始修复并淡化为皮肤的颜色,终于是长长地吁了口气。

“阿风没有用符咒便能施放灵力。”兴许是过了害羞期,晴明现在已能权当无事发生地与我交流,恢复天才少年阴阳师的状态后自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我想请教是如何做到的。”

“现在去睡觉,明天我教你。”我站起身,将浴衣扔给他。该说这人是嗅觉敏锐还是天资使然,涉及到阴阳术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时间去探索,即使很多年后这份热情也从未减退。

将其送回房间并确认他睡下后,我的睡意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原以为这趟只是过来调戏调戏年幼的晴明,算是报我被他欺压已久的仇。可当我真正看到他年少时的人生,我又觉得五味杂陈。

第二天白日,我履行了诺言,教了他如何在不使用符咒的情况下施放阴阳术。虽说受年龄所限加之第一次接触,他还不能完全脱离符纸书写大型术式,但那一点就通的高强领悟力让我啧啧称叹。

我强行阻止了他继续去凤凰林调查白藏主与源家的事情——那些破事十二年后也没人能彻底说清其中的恩怨纠葛。我带他去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买了些我认为他这个年纪的小孩会喜欢的东西。晴明看起来有些苦恼,但还是逐一收下了。

我拼命想要在这唯一一天内让他放松下来,去体验同龄人应有的无忧无虑。可我知道我一走他依旧会回到那样的生活轨道,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酉时到了。

我领着他慢慢地往回走,像个唠叨的母亲一样尽我所能告知他我想提醒他的一切——我知道身为一个未来的人不能透露太多,所以我只能模糊而委婉地去提醒他很多事情,包括很久以后他会出现的失误与过失。我知道那是既定的事实,已无法改变,可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一腔私心。

“阿风要走了。”晴明突然停下脚步,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我愣了愣,摆着手打着哈哈:“我只答应了葛叶照顾你一天嘛,过会儿我的确是要走了。”

“不,阿风不是母亲的朋友。”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在如此清亮而自信的目光下我竟有些手足无措。仿佛是我的反应使他更加笃定心中所想,晴明缓缓开口:“我想,阿风应该是来自未来。”

我被震地浑身一颤,全身上下都警惕起来,生怕他因一语道破天机而受到惩罚。可我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没有天神带着神罚降临——我甚至做好了哪怕是死也要保护晴明到底的决心。

太聪明了,真的不愧是日后平安京第一的大阴阳师。我生生折服于他的聪颖过人,又心疼这份通透与成熟。

“在阿风走之前,我有一个问题。”少年清朗明快的声线再次响起,拉回了我纷飞的思绪。我再次蹲下身,使他能够不用抬着头也能直视我。

“我们以后还会相见吗。”

我哽住了,时间仿佛静止了。明明是疑问句,从晴明口中说出的却是平淡的陈述,好像他已经笃定了这个事实。我瞳孔骤缩,却发现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开心的笑容。

“会的,一定会的。”我倾身拥住他。

我只是个狡猾的旅人,擅自涉足你的过去,这条漫长的孤独之路还需要你一个人坚持着走。但你要相信,我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等着你,我在那里等着已华光溢彩的你,带着我所知晓的你的过往,与你相识,相知,相爱,再听你娓娓道来曾经的一切。

金色的法阵自我脚下浮现,时间回溯已到达它的时限,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告别都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已回到了我所在的世界。

“夫人这是去了何处?”

还未从阵中站定,面前便是笑眯眯地敲着扇子的某个成长版,看样子早已待在此处只等瓮中捉鳖。我觑了眼在庭院正中央被罚跪的阿虞和白藏主,心知此事必然暴露了。

“没去哪里。”我大大方方地将手一摊,挂上一个挑事的微笑。

“只是回去调戏了一下特别天真可爱清纯的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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